。 “别坐,给我站着!”齐潭冷喝道。 “又怎么了嘛?”齐延委屈道。 “谁让你说我以前的事了?”齐潭眉目严肃,“回东江之前我怎么说的?我是不是说过,回到东江之后,在帝都的那些事,你一个字都不许提?” “不就是谈了恋爱嘛?有什么不许提的?”齐延不明白。 齐潭眸色暗了暗,“不许说就是不许说。还有,以后我的事,你对谁都不许讲,一个字都不许多提。尤其是周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