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干活,要死了能不赖上我?” 周沫无语至极,“你干点人事行么?我没被捂死,也被你吓死了。” 齐潭还是和以前一样欠揍。 周沫只想睡个觉,显然某人不想让她安生。 “齐主任,这么晚了,您不休息别人还要休息呢,”周沫心说,当个人吧。 “你睡吧,”齐潭说“给你机会了啊,值班室你不去,明天早上起来,要是腰酸背疼的,可不许说我们单位虐待你。” “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