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场的住处破旧简陋,屋子里除了春凳和木桌,再不见其他摆件。 在外间踯躅一会儿,容绵戴上幕篱,随管事走进稍间,从灰头土脸的一众人里,一眼找到了靠坐在角落的男子。 较之昨日,男子衣衫更为褴褛,像是被刀刃割划所致。他的身边还坐着一个伛偻老人,病病殃殃,看样子熬不了几日。 听管事的说,这间屋子的奴隶都是病患,给点银子就能带走,除了容绵要想要的这个人。 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