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平看着那段乌黑冰冷的金属,只觉得整个人像是掉到了水里,呼吸都是一窒,又有水草缠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动不得,挣不得。 所幸郁桓很快就又扶着拐杖站了起来,他动作有些不太流利,但落下来的裤脚又把那段金属假肢遮住了。 郁桓又沉默了一会,然后缓缓开口说:“阮阮,和我说说话吧,不要不理我,我都快忘记你的声音了。” 阮秋平依旧没有开口。 郁桓垂下眼,声音低沉缓慢:“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