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干什么?”李斌从沙滩椅上站起来,黑着脸问道。 “不知道,好像是家里来客人了。”佣人说道。 “我知道了。”李斌说着,弯腰从地上捡起了绷带重新缠绕在了头上。 按照医生说的,他确实可以拆了绷带,但是,此时他的额头中央位置,是一个结痂的圆点,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