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代代都在山里生活。」 「她和那个时代的所有平民百姓一样,都不过是历史的一粒沙尘,甚至连我也是。」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黯淡低沉:「我这一生,没有做过多少错事,唯一辜负了的,只有她。」 「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那天我亲自回去见她,跟她说说话,而不是让人带信,结果是不是不一样?」 「那时我虽然刚刚入门,但要躲避朝廷的眼线,还是有办法的。」 「是我太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