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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位客人又是顾老，以顾老在黑市的身份地位，更不可能帮高亚作弊。

这一手高！

高先生对自己的鉴定能力很自信啊。

顾老沉默了片刻，忽然露出了笑容，道：“好啊，举手之劳而已，能看上一场好戏，这不算什么。”

他随手从桌上拿起一张A4纸，撕成无数张纸条，在其中五张里写上数字“8”，然后都团成一团，又随手拿了一只装纸巾的纸盒，将这些纸团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