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的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假保安慌慌张张地从解剖楼里跑了出来,一路飞奔跑出了春江大学,跑进了后面的一片小树林中,确定没有人追来,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女人死都死了,脑袋都泡在福尔马林里,怎么可能活过来?”他喃喃自语,眼中充满了仇恨与恶毒。 “一定是幻觉,或者是那两个女生搞的鬼!这些女大学生都这样,一个个都是贱骨头,只会戏弄人,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