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法,只想着讹钱。 陶辞又气又急,他虽然花心,但真的不是那种变态啊! 闻君止却很冷静,朝二人使了个眼色,三人悄悄溜进了烧尸车间。 车间里很空旷,也很暗,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悬在头顶上,风一吹,来回摇晃,将车间里的各种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少女的尸体躺在焚烧炉前的金属台子上,车间里没有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儿。 闻君止压低声音对陶辞道:“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