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头顶上又多了一行字。

“被铁砂掌所杀，埋于后山大槐树下，怨气集聚，吸收山川灵气，化为恶灵。”

恶灵头上一掌，打碎了她的头骨和眼镜，而她胸口处还有一个掌印，打碎了她的肋骨，断骨刺穿了她的心脏，要了她的命。

“天理昭彰，报应不爽。”柏舟道，“你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其实在你的头顶上，一直有一双眼睛在默默地看着你，这就叫举头三尺有神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