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看不真切,只能看出她头上鲜血淋漓,眼镜断了半截,剩下的半截还挂在鼻梁上。 凶死恶灵,血条50。 观众跑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戏班子里的锣鼓喧天。 那恶灵的声音充满了哀怨,空灵幽深,在众人耳边回荡,让人浑身的汗毛都一根根地竖了起来。 那些心怀不轨的壮汉也被这场景惊呆了,愣在当场,都忘了自己要干什么。 “我冤枉啊!”恶灵的声音再次传来,像是在向柏舟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