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咸鱼第四十式(2 / 36)

就是淮南郡两三年赋税的事,拿得出来。

池萦之问他,“你觉得你爹心里,钱重要还是你重要?”

楼思危:“当然是我了。我爹就我一个儿子,没了我,他揍谁去。”

他连早饭都没吃,回帐子里闷头写家书去了。

池萦之在帐子了躺了半天,小腹越来越难受。本来想在帐子里窝一整天,但高大年下午过来传话,她就知道没可能躲懒了。

她又灌了杯热茶,跟着出去了。

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