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身上,像是要将她看穿看透。 他想,她应该有话对他讲,应该生气地质问他为什么在这里,又或者慌张地求他别点明他们过去的关系。 她一双长腿叠起,慵懒地往后舒展,随意地用鞋尖踢了踢他,“欸,你凑近些。” 陈寅将耳朵贴近。 女孩子声音娇娇软软,气若幽兰,她说:“陈寅,叫妈。” 陈寅脸色煞白。 她是故意的。 她早知道那是他爸,她不需要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