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寅说干就干,翻箱倒柜找到一瓶卸妆液,笨手笨脚的,洒了大半瓶,总算成功将她脸上的妆给卸掉。 本来想着给她卸完妆顺便拍几张丑照纪念下,哪想到卸完后,他又重新陷入迷茫中。 妈的。 妆前比妆后更勾人。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加上醉酒状态,完全就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等陈寅回过神时,他已经抱着阮糯上楼进房间了。 卧室的床又大又软,是阮糯特意换的新床,说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