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出来,我全受着,是我对不起你。” 女孩子抬起脸,美目流转,指了指桌上的葡萄酒,“我想用那个浇你一脸。” ……原来她没打算和他客气。 可是她的语气实在太过柔软,她的眼神楚楚可怜,陈寅压根不觉得她的请求有任何问题。 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当葡萄酒从脑袋上浇下来的时候,陈寅安静如山地坐在座位上,贴心地问:“还要浇第二瓶吗?我再点一瓶。” 阮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