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长大的情分，真以为谁愿意大冬天的跑到外面吹冷风劝说你，吃饱了撑的。

秦素不说话。

“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周建国看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来气，现在还给他玩沉默有用吗？

知不知道自己现在马上就要面临处分。

秦素嘴唇挪动，好半响才吐出两个字：“知道。”

在最开始隐瞒消息的时候她就已经料到被揭露自己将要受到的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