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女儿,而不是有着永远都干不完的农活与家务事,晚上她就打着地铺睡到女儿身边。 听着女儿平缓的呼吸含笑进入梦乡,而不是战战兢兢的躺在浑身臭味的丈夫身边做着随时会被责打的噩梦。 现在想来这一切还宛如梦一般,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能够活的这么轻松。 “怎么吃不完,明天方婶他们也要过来,还有我家那口子,许老大夫的儿子一家也都要来,大家敞开了吃那有吃不完的,我还怕准备的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