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靠的客栈,暂时住了下来。 夜里,云雷看着院中被填满的坑,放下了手中的铁锨,他拿出一壶酒,倒在那看不出端倪的平地上,抬头望着天边的月,讽刺一笑,道:“阿四,你说,人活着怎么这么难?你我本是兄弟,可……” 一声叹息,他坐在这平地前,满身的颓废。 “说到底,也只是分不清对错而已……” 那个在他心上狠狠捅了一刀的女子,以后估计就见不到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