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说什么玩意儿? 什么时候?! 简萱居然回想了,这一想,还真就想到岔子出在哪儿了,是在包厢里,他把她给压在沙发里的时候,摩擦摩擦了几下,的确是感受到了一根又硬又烫的木炭…… 草! 某些人自己脑子里不干净,还非要怪到她的头上来。 “先生,你这是欲加之罪,况且,我也没让你逮着我啊,干嘛一副几百年没有见过女人,碰上了就死赖着一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