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嘛去了?” 当喻封沉把大衣搭在胳膊上,背着包回到宿舍的时候,正在吃早餐的守鹤吓了一跳。 他还从没见过这个爱干净的室友把自己弄得如此灰头土脸,鞋底沾满泥土,衣服上、头发上有些不知名的奇怪污渍。 “做贼去了。”喻封沉随口应了一声,把包放在了自己床铺下的书桌边。 他可是四点半就醒来,走到山下,又打了一辆网约车马不停蹄地赶回来的。 好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