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 尉迟暮尘和瑾妃,一个身份贵重,一个身体贵重,太后都命人铺了软榻给他们坐着,唯独身为侍妾的锦歌没了这个待遇,静静跪在地上,已经有两个时辰了。 “多久了?”太后慵懒的问着。 瑾妃道:“两个时辰了……母后,锦歌妹妹这几日身子来红,地上凉,就让她起来吧。” 太后深深看了一眼祁成瑾,淡淡道:“算了,起来吧,今日该罚跪的,本也不是她。” 尉迟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