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正巧赵霁回过头来看他。

他把便签纸塞进口袋里：“我这边还有事，那就先走了。”

赵平平说：“去吧。”

韩世承终于走了。

韩世承离开之后，赵平平对凌煊说：“我发现两年没见，韩世承成熟了不少，他是韩家这一代最出色的孩子，听说还是高等级的alpha，家里应该也花了不少心血栽培吧。”

“有吗？”凌煊说，“我怎么觉得我还是很想打他？”

赵平平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