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有点莫名其妙,可反驳的话落在陆远耳中,便成了故作坚强。他难得反思自己,觉得明知她为自己拿药是为了他好,便不该叫她知道,自己不舒服是因为她的药。 她有什么错,她不过是太在意自己罢了。 这般想着,陆远松开了捂着她眼睛的手,待她睁开眼睛后认真同她对视:“我觉得好多了。” “真的吗?不疼了吗?”简轻语赶紧问。 陆远顿了顿:“不仅不疼,还比先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