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陆远如往常一般每到夜晚就来陪她,只是来得越来越晚,每次来时眼底的疲意也越来越重,简轻语看在眼中十分心疼,几次都叫他不必日日都来,他却依然坚持。 这样持续了五六日后,他终于答应不来了。 “后天我就要去远县了,这两日要好好休息,便不过来了。”他低声道。 简轻语松了口气:“早就不该再来了。” “这么不想见我?”陆远扬起唇角。 简轻语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