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公府,竹屋中。 不大的屋子放了四个冰鉴,悄无声息地冒着凉气,香炉里飘出若有似无的白烟,直直地升向房梁,又在接近房梁时散去,紧闭的门缝中传来悠远的蝉鸣,催得人阵阵发困。 简轻语坐在陆远腿上,指腹在他右手被缝得歪歪扭扭的伤疤上摩挲:“你今日怎么有空出来了?” “大皇子相约。”陆远随口回答,垂着眸子把玩她身上的衣带。 简轻语顿了顿,心里生出一分好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