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真的遇到的时候,招呼是打了,但其实并没有那么坦然。 近七年的时光,当年占了她满心满眼的少年连面容都变得模糊陌生了起来,他指间的烟红光星星一点寂静的燃,灼烧着她脆弱而紧绷的神经。 陶枝想进去了。 正当她想着是要走走形式说句再见还是直接扭头走的时候,木制拉门从里面再次被人“哗啦”一声拉开,厉双江大咧咧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安静的小阳台:“老大!在外边儿站一个钟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