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的嘴角,那里并没有失控地翘起来,显然他的面部失调只会在纪繁音面前发生。 “什么怎么了?” “我光知道你是学音乐的,但我从来只见过你写谱子,从来没听过你哼歌!”室友端着泡面的手微微颤抖,“你是不是中邪了?” 陈云盛并不记得自己哼了歌,诚如对方所说,这也不是他的习惯。 “我哼了什么?” 室友战战兢兢地往房间里退去,模仿了陈云盛无意识哼的调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