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怜悯地给宋时遇的房间开了灯,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 平日里温润如玉、底子漆黑如墨的宋大少现在烧得头发汗湿黏在脸上,面颊泛红,双眼迷离,整个就一小可怜的样子。 “纪繁音?”他嘟嘟哝哝地叫她的名字,居然还叫对了。 纪繁音姑且先弯腰摸了摸宋时遇滚烫的额头,挑了一下眉毛。 差不多是该烧傻了,可能负负得正,他才正好又认对了人。 因为考虑到宋时遇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