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这个号码又一次打了进来,看起来十分坚持不懈,非要打到她接起来为止。 纪繁音一手拿着铲子一手接起电话,很随意地:“哪位?” 电话那头的人咬牙切齿地:“我。” ——哦,白昼啊。 纪繁音语气毫无波澜地:“打错了,再见。” “装什么?”白昼没被骗过去,“你和宋时遇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他这话说起来像是在威胁,但纪繁音完全没被威胁到:“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