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扶雪感觉自己像是失忆了一样,魂魄被谁拽出她的身体,接下去的事都模模糊糊的 大抵是好好地招待了姐妹,做完饺子,大家还一起笑着吃了一碗,一切平常。 但等她们都走了。 阮扶雪回到屋里,坐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悄悄拉下床帐,扑在被子里闷闷地哭起来,并不是歇斯底里地哭,也不是那般要将人直接弄死的心痛,是绵绵长长、起起伏伏、无法绝断的伤心难受,是明知世上道理,却还是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