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体内,我便自然而然有了记忆。而我之所以为昆吾山宗小师叔……是昆吾上一任掌门见我谢家以血祭阵,或许起了些怜悯和相护之心,将我收为了他最后一个徒弟。” 他语速不快,眼中却好似重新燃起了那时他看到的所有血与火。 或许很多人终其一生,也见不到那么多血。 他还记得自己目之所及,全都是一片刺目的猩红。 血色深深浅浅,斑斑驳驳,手指所能触碰的泥土都是被血染湿的,石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