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向易醉,有些恶劣地呲牙一笑:“死人总是最能保守秘密。” ――他将生死这样轻松随意地挂在嘴边,好似言语之间谈及的并非自己。 可也或许他所说正是自己,所以才能如此肆意而毫无对生命的敬意。 易醉握住手中剑,指节微微发白,他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你难道……” “不错。”青年随意挽了个剑花,再笔直指向前方。 前方血海刀山,有庞大身影于火光之中闪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