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紫檀木的桌,极是风雅,应有茂林修竹,狼毫沾墨。 是以在看到那黑压事物的同时,程洛岑还思考了片刻,是否这锅不是锅,而是这个造型的砚台,那黑也不是锅底的烧炭黑,而是饱沾的墨。 然后,他低头抬手在锅外沿刮了刮,刮落了一小撮锅底灰。 如果说程洛岑之前并不认识这是什么的话,在千崖峰的这段日子,他洗锅烧水打下手的次数足够多,脸上手上衣襟上蹭到锅底灰的几率也足够大,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