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更稳妥的地方。 可一想到离开这个被她苦心经营了几十年的驴儿岭,去往一个陌生地方重起炉灶,也不知道会有怎样厉害的精怪把守,或许还有更残酷的斗争。 她心里就莫名有些发憷。 以前从来没这种感觉,不仅附近村子都供奉着她,就连槐树村也差点成了她的囊中之物,从来就没带怕过的。 她仔细回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怕这怕那呢?好像那个土地神掌管槐树村开始,她就一直吃瘪一直被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