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够听话。”江暖扒拉了两下他的头发，看向他闪闪发亮的漂亮眼睛，微笑的贴了上去，“以后也要乖乖听话呦，小寒。”

“我乖乖听话，你就会永远在我身边吗？”

陆星寒蹭着她的脖子，撒起娇来。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永远的。”江暖并没有给出他想要的答案，“在我们生命终结的前一秒，谁都无法说永远。抱歉，别不开心好吗，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开心呀，否则真的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