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礼堂会厅的灯光全亮了。 台上的人相拥而抱,台下的人欢呼而起。 何阮阳坐在最后一排,崴在宁燃肩侧,面容愤慨,一副嫁女儿的不舍。 自刚刚入场以来,何阮阳这张嘴就没停过,直至到了现在,又像是要哭了。 宁燃忍了半晌,没忍住,“你实在是想哭,能不能自行解决?老靠我肩膀算什么事儿?” 何阮阳一把推开,“得了吧,就当你是椅背,你还有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