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刻斧凿的山壁上,一个人正在向下攀行。山高岩阔,那身影渺小得就像巨墙上的一只壁虎,天幕间的一粒尘埃。 可任凭狂风夹沙,掠起草木,卷走土石,攀行者仍稳稳附在崖壁之上,动作的力量和节奏没有改变分毫。 他不时向崖底望,大概每下行一段距离,就要认真望一次,像在寻找什么。被汗水整个打透的黑色训练服贴在后背,勾勒出漂亮肩胛,但发梢流下的汗一点没到身上,都落进围在颈间的蓬蓬狐狸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