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完,贺筝月突然盯着雪竹的唇说,“你今天嘴上涂的什么?颜色挺好看的。” 二十多刚毕业的姑娘,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会渴望妈妈的口红和高跟鞋的小女孩了,年轻娇艳,穿着和打扮已初见轻熟的模样,正是一个女人最高光最吸引人的阶段。 贺筝月脸上化了点淡妆,面色有些憔悴,她不由得有些消极,但很快又调整了过来,跟雪竹聊起了她生孩子前两个人最喜欢聊的话题。 雪竹正巧有带着出门,直接从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