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能开下车窗吗?头有点疼。” “开吧,”孟屿宁点头,“喝了很多?” “没喝多少,我就是酒量不太好。” “那以后尽量少喝,”孟屿宁取下眼镜,用指腹上下搓揉鼻梁,“喝多了酒对身体不好。” 他戴眼镜,鼻梁有时会难受,这个小动作几乎已经成了习惯。 因为之前在国外留学,他还有随身携带手帕的习惯,从西装里兜里掏出来,低下头来细细擦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