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钢琴键。 从前觉得烦的曲子,现在听自己弹,竟然也能品出这曲子是忧伤还是欢快。 小时候这些曲子在心里明明就是一堆令人狂躁的五线谱。甚至有时候因为曲子太难,坐在钢琴前委屈地哭起来,妈妈才不会因为她掉眼泪就允许她偷懒,无论她怎么卖可怜,该练的曲子还是要照常练。 她一边听自己的曲子,一边想念之前每一个妈妈陪伴的练琴的周末。 雪竹突然很想妈妈。 妈妈的每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