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你了。” 面上没露出什么失望的神色,唇边反而挂了一缕笑意,薛况还是那在沙场上征战多年的薛况,这天下间的儿女情长,似乎都不能沾上他的衣角。 陆锦惜平静地点了点头:“不过确切地说,不是你写给我,而是你与我一道。” 又不是休书。 用什么“写给你”,听着也不舒服。 薛况听出她话里不喜的意思,想起当初雁翅山时的种种,对她的性情也算有了约略的了解,当下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