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眼。 双眸底下有隐约的血丝,可目光没有分毫的摇晃。 桌案上一摞需要他处理的公文都已经连夜处理好了,高高地、整齐地码放在一旁,甚至就连近些日理蕃堂需要的东西也都已经准备妥当。 他似乎是在预备着什么,未雨绸缪。 越是不动声色,最终爆发起来也就越吓人。 孟济始终觉得顾觉非从后半夜延续到现在的寡言少语,格外让人感觉到害怕,甚而是恐惧。 他终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