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是先前的青衫文士,容色镇定; 一人却穿着一身匈奴的袍服,沾着血污,面色惨白,神态中还有未消减下去的惊惶与恐惧。 其他两人且不说,最后这人,怎么看,怎么有一种劫后余生之感。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月前随匈奴议和使团一道进京的使臣呼延奇。 虽然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可现在回想起来,依旧觉得背后发冷,两股战战——他距离阎王爷,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