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人,可顾觉非是个男人,还是个有心于朝堂的男人。这中间的能量差别,其实远超常人想象。 有时候,不是顾觉非能与不能,而是他想与不想。 “不,我越是这般想,便越是中了他的计……”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焉知他说这话,不就是为了让她产生这种想法?陆锦惜往屋里走的时候,不由这般自语了一句。 可随即便是苦笑。 因为想法这种事是控制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