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是真正的理蕃堂主事,那个探花及第、心有天下的顾觉非。 一字一句,浅淡道来,竟是胸有丘壑。 陆锦惜才不过说了一句“陕甘一带”,他已经全然看透了她的动机与用意,这心思,未免有些吓人了。 她听了,看着他,没说话。 顾觉非却似对此毫无察觉,身子往后,轻轻靠在了车厢的窗旁,手指搭在案侧,不自觉地轻轻叩击了一下。 “他们正在缺钱的时候,若能寻着几家摇摇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