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丑时三刻。 大街上有打更的更夫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打外面经过。纪五味已将所有的门扇关上,这会儿大堂里空无一人,内屋中却传来了说话声。 临窗的炕上还算暖和。 当中一张炕桌上,放了三两碟儿刚炒上的小菜,另伴一碟儿油酥花生米,一碟儿儿炒黄豆。 酒坛子已开了泥封,却被放在地上。 内中的般若酒,已经被转注入了普通的白瓷细颈酒壶里,此刻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