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抓痕轻皱眉头,“怎么回事?” “挠的……”阿史那苏乌没好气地往薛茗站的角落里丢了个白眼,“我跟薛太师刚客气了两句,薛大人就让一个小丫鬟借送茶的空给我塞了个纸条,上面就写了‘照皋齐’三个字,我以为是个人名,拐弯抹角地跟薛太师打听,把我肠子快拐断了都没问出个屁来……” 阿史那苏乌深深喘了口气,才接着道,“后来吃饭的时候我借上茅厕的空在薛府里溜达着找,结果在一个偏僻小院里听见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