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萧瑾瑜白如凝脂的颈子上那几道刺眼的血痕,可这会儿不知怎么的,她已经恨不起来那个弄伤她心爱之人的疯子了。 女子突然伏在地上磕起头来,惨白的额头把地面砸得“咚咚”直响,无助地哭求着,“安王爷,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生哥是好人,他是冤枉的,他是冤枉的啊……” 小男孩被女子哭得慌了神,也跟着跪了下来,连连磕头,“我爹是冤枉的!” 楚楚想拉拉萧瑾瑜的袖子,抿抿嘴唇,还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