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只温软的小手摸在自己额头上,萧瑾瑜细密的睫毛轻轻动了动,有些吃力地睁开眼睛,睁眼就是一阵头晕,不由得把眉头拧得更紧了。 昨晚在马车里睡了一夜,不到后半夜炭火就燃尽了,生生把他冻醒,冻透,冻僵,直到早上被侍卫发现升起炭火之后才算暖过来,仅存的几分力气也在强打精神听村长东拉西扯的时候耗尽了,这会儿不高烧才是见鬼。 萧瑾瑜嘴唇轻启,声音哑着,“没事,就一点风寒……”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