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只是旧伤未愈!我这,似乎不能算是针线活。”女子激动的瞪大水眸,一屁股坐在了那半成品月经带上,说起话来结结巴巴。 “男人会缝东西我倒是第一次见到,既然旧伤未愈,那就先别做这些了。” 男子眼睛并没有乱扫,可是有全身都已经软瘫了。 “好!”孟乔被吓个半死,哆哆嗦嗦的将月经带塞到了枕头底下。 “那你刚才做的是?”那水润的唇瓣轻微颤抖,单薄的肩膀都